我是觉得我很多时候心里难受都是因为自己不允许自己难受,总是希望自己快点好起来,就使劲想纠正自己的状态,结果越纠正越难受。
我觉得我是不允许自己待在低谷。脑中总是有一个“事物应该是什么样”的这样一个理想化景象。然后在自己没有能力,或者状态不好的时候,还试图去够这个“理想化的景象”,就让自己非常非常辛苦,更加难受。
至于这个理想化的景象是从哪里来的,就很有意思。我觉得小时候,可能是父母告诉我的,老师同学告诉的(或者展露出来的),社会告诉的。你也知道中国人对什么样才是好小孩有一个很单一的评价。但现在长大了,我觉得这些标准一部分还是社会影响,一部分也是我自己经过审视后认可的,不能算是外界强加的了。
现在想想,觉得那些性少数、社会少数族裔可能也是一直有这个想法:自己离那个社会认可的标准太远了,需要去够,但又不可能够到,就很纠结。
“我听到一种说法是社会文化的边缘人物对社会文化的认知更清晰。”
因为自己一直在被别人用这种标准去比较和要求吧。向着这些标准去,很多是为了防止遇上不好的事情,是一种预防机制。但是这不代表这些标准就对。比如同性恋暴露自己是同性恋,在有的地方会被打死。所以他们不暴露自己,以免自己被打死。但错的不是他们,是那些打人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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